在中国,足球到底是不是一项属于“富人”的游戏?
关于这个问题,其实在舆论场上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答案,前一段时间,它迎来了或许是最为“权威”的回答者。
4月5日,前国足队长冯潇霆通过自己在b站的账号发布了一段视频。6分钟的时间里,冯潇霆回顾了自己从小学习足球的历程,最终给出了自己对于这一问题的答案:
“其实在目前,学足球的成本和学什么音乐啊,舞蹈、绘画都差不多,那一节课呢,有几十块的,也有一、两百的,那每个月呢,四节启蒙课其实也就几百块,完全是我们工薪阶层能够承受的。”
“所以说呢,就是说这个也不至于说是有钱人的游戏。”
事实上,冯潇霆所言非虚。
最近几年,虽然国家队成绩每况愈下,但足球运动在民间掀起了一股热潮。不管家长是为了孩子日后走上职业道路,还是希望孩子通过运动强身健体,正是由于学习踢球的孩子越来越多,成本已经下降了很多很多。
启蒙阶段,每个月的花费无非就是家长们外出聚餐的饭钱,但如果真的有让孩子走上职业道路的想法,显然就不能用聚餐的顿数来计算了。
在这背后,是整个家庭的付出与牺牲。
2019年12月, 英超豪门利物浦官方宣布,日本国脚南野拓实以850万欧元的转会费加盟球队。
日本球迷收到了来自于英格兰的圣诞礼物的同时,中国球迷又被塞了一嘴的柠檬,而更多的柠檬还在后面。
随着转会费的公布,南野拓实在23周岁前注册的青训机构和俱乐部都收到了相应的联合机制补偿,其中在南野拓实12岁时注册了一年的ゼッセル熊取fc收到了2万欧元,折合为人民币元大概为15万左右。
南野拓实从5岁起在这家青训俱乐部学习踢球,入会费用为3000日元,每月学费在5000-7000日元不等,另外每年还有8000日元的杂费需要缴纳。即便按照最高标准来计算,七年下来,南野拓实也只是给这家俱乐部交了108000日元而已,ゼッセル熊取fc显然赚了一大笔钱。
而这108000日元折合成人民币,只有区区6400元左右。
虽然收费低廉,但ゼッセル熊取fc的来头一点都不小。
作为大阪樱花俱乐部出资支持的当地青训机构,ゼッセル熊取fc的师资力量非常雄厚,除了南野拓实,目前效力于汉诺威96的室屋成同样出自这家足球兴趣班。
虽然在专业性上,国内很多青训机构都无法ゼッセル熊取fc相提并论,但在收费层面,价格也同样很亲民了。
疫情期间,不少青训机构都经历了现金流不足的问题,通过媒体的报道,我们得以一窥不少知名青训机构的收入构成。
由孙吉创办的吉祥俱乐部,分为精英班和兴趣班两种,其中兴趣班每周训练一至两次,每周培训达到3000人次左右,“兴趣班一节课收费几十块,其实还是以公益为主。因为这样的培训都是在社会场地上进行,收取的费用主要就是支付场地费以及教练的工资。”
除了社会机构之外,一些希望通过足球来增加知名度的学校也与校外青训机构开始合作,购买青训机构的教练服务,根据前上海女足队员,目前已转型为青训教练的刘彦的介绍,“一般一节课上90分钟,收费在80元到120元之间,费用不算高,也让更多家长有能力支付。”
虽然还无法与南野拓实7年花费6400元的低价相比,但国内足球兴趣班的收费标准已经能让大部分家长接受了。
按照每周一次的训练频率来计算,足球兴趣班的花费大概在几百元上下。如果只是为了让孩子有一份爱好,达到锻炼身体的效果,这个性价比还是很高的。
如果能进入到这些青训机构的精英班,虽然训练频率将升至每周四到五次,但只要是天赋出众的孩子,这些青训机构都会选择为孩子大幅缩减甚至免去训练费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吸引职业俱乐部的梯队、足校的关注,从而获得更大的收入。
而对于孩子和家长来说,这才是真正的开始。
点击鲁能足球学校官网上的招生简章链接,映入眼帘的便是鲁能足校在2020年实验班的招生信息。
根据这份信息所提供的数据显示,鲁能足校去年计划招生60人进入实验班,年龄分布在2010-2013年之间,通过面试、身体机能和足球技能测试之后,每年缴纳32000元的费用之后便可入学。
按照招生简章的介绍,这个费用中包括了“学习训练费、食宿费、装备费、保险费等”。从足校的角度看过去,这个数字其实并不算高,但对于大多数家庭来说,这依然是一笔需要考虑良久的大额支出。
2012年,恒大集团斥资11亿元创办了恒大足校。
在这片拥有81块训练场地的“全球最大足校”学习踢球,学费自然是水涨船高。首期招生时,不分小、初、高中阶段,学费一律都是每年35000元。后来,足校发现入不敷出的现象非常严重,于是很快就将价格进一步调涨,最低的小学阶段,每年学费升至了50000元,高中阶段更是达到了60000元。
由于恒大集团的持续投入,所以即便价格已经令人咋舌,但并没有改变足校“亏损经营”的本色,时任校长刘江南在接受采访中曾表示:“即使收了5万(也在赔钱),恒大足球学校给予孩子们的培养一年达到了8至9万。伙食费每天40块全吃到肚子里,上课费用,训练费用,另外还有管理费用。”
从2018年开始,恒大足校开始实行“全精英全免费”的培养模式。
这意味着,只要能通过学校组织的选拔,就可以免费入读,接受青训培养。这当然是减轻家庭负担的好政策,但对恒大足校自己来说,同样也是减少亏损的好方法。
进入精英班就可以享受到费用减免的优惠政策,这一举措实际上存在于大部分足校当中。在鲁能足校的招生简章中,培养方向一栏就写得非常清楚:
“经一段时间的正规学习及训练,通过学校梯队试训综合评估合格,可入选鲁能青训精英梯队,享受来自国内最高品质的全免费培养。”
足校并不是一门好生意,否则恒大足校也不会改为精英制。
而对家长来说,孩子能展现出在足球上的过人天赋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件事情。入选精英队,能为家庭减轻压力,也能让家长们看到希望,但青训培养并不依据线性发展,12、13岁的快人一步,并不一定就能延续到17、8岁,而且更不用说这一路上可能遭遇的种种意外,比如一次重伤,就有可能直接斩断孩子的足球路。
所以大多数无法入选精英队的孩子依然需要坚持,就像冯潇霆所说,“最后哪朵云会下雨,都不一定”,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背后的家庭也要一同前行。
而在前行路上,有钱也不一定就能坚持到底。
2015年,媒体采访到了一位从东北来到鲁能足校学习踢球的少年吴晓磊。
通过媒体的笔触,我们得以看到这个家庭的生活状态,而这应该也是很多把筹码押在孩子和足球上的家庭的缩影。为了让晓磊安心踢球,也为了更好地照顾他,父亲吴全利放下了自己在家乡的工作,在鲁能足校旁租房陪读。平日训练,老吴就站在场边看看小吴,周末放假,就给儿子开小灶,补充营养。
“本来他妈妈也要过来,但是多一个人开销就会更大。而且我喜欢足球,平时看看儿子踢球也能给他做点指导,他妈妈这方面确实不了解,所以就留在老家做点儿小生意。”
根据老吴的统计,一年下来,算上学费、房租、日常开销和儿子的营养费,要花上将近10万块钱。
支撑这个家庭的正常运转,都依靠晓磊妈妈在老家的生意收入和过往几年的存款积蓄,日子不算拮据,但也没有什么存余。不过在老吴看来,“儿子要是当了职业球员,这些钱可能都算不上什么了。”
然而六年过后的今天,我们已经无法在网络上搜索到关于吴晓磊的最新消息。
从某种角度来说,这才是学习踢球最贵的地方。
由于有资质、有保障的足校在全国范围内寥寥无几,大部分孩子都需要早早背井离乡,家长不放心孩子独自闯荡,也担心孩子疏于训练,自然就要牺牲一人的工作前去陪读。
根据网易体育在2014年的统计数据显示,青训球员的主要花费中,最大的一项支出是学费,占到了33%的份额,紧随其后便是陪读费,也会高达28%,至于之后占比21%的差旅费和18%的营养费,更是有很大的弹性。
如果说家长可以尽力压缩自己的陪读和差旅支出,那么花在孩子身上的营养费等后勤支出,则是完全没有上限的,因为只要家长愿意,可以在市面上找到各种档次的营养品。
毕竟在青训阶段,身体素质突出就更容易先拔头筹。
不用说吴晓磊这样已经消失于视线中的莘莘学子之一,即便是从小就被无数教练看好的韦世豪、张玉宁,他们的背后也缺少不了父亲的督导和陪伴。
两人的父亲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:张玉宁的父亲酷爱足球,韦世豪的父亲有着深厚的体育背景;张玉宁的父亲以经商为生,韦世豪的父亲在蚌埠有着汽车配件的生意。
自从儿子开始学习踢球以后,两人都将大量的心血倾注到了儿子身上。韦世豪的父亲将生意交给他人管理,始终在孩子身边保驾护航;张玉宁的父亲更是从上海、杭州,一路陪到荷兰,十数年如一日。
如果这样的家庭都需要为了孩子做出很多的牺牲,那么普通家庭为了让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,自然就更不用多说了。
踢球贵吗?
随着现在球场越来越多,三五好友相约小场,平摊下来无非就是几十块而已。
学习踢球贵吗?
如今的家长都希望孩子掌握若干个兴趣爱好或生存技能,游泳课、音乐课、手绘课都收费不菲的情况下,一节足球启蒙课几十块、一两百,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然而,真想把球踢好,而且想把足球作为未来职业方向,这就远远不是把其他兴趣爱好当作职业可以比拟的了。
原因很简单,全国靠谱的足球学校无非就是那么几所。
因为足球土壤不好,因为市场覆盖不足,因为教学力量不均,因为监管覆盖不力,绝大多数家长们只能选择把孩子送往千里之外的足球学校,而由于成本高企,足球学校也只能制定高额的学费来尽量减少亏损。
除此之外,一名家长前来陪读导致的家庭收入减少,以及职业足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淘汰率,都让绝大部分家庭走在通往成功的钢丝上。
一着不慎,之前的付出尽数东流。
归根结底,这还是足球产业孱弱和不成熟的结果。
孩子从金字塔基爬到金字塔尖,家庭就已经承受了文化课落伍、未来职业选择面狭窄的心理准备,而一旦从金字塔尖被淘汰,整个足球产业无法为孩子提供充足的出路,足球产业与社会的接轨也不够平滑,很多孩子就可能迎来被社会淘汰的结果。
韦世豪和张玉宁如果失败,他们的家庭还可以为孩子的未来兜底,那么普通的工薪阶层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“天赋”一词上,就像网易体育所做的调查数据显示的那样,96%的家长无法接受孩子未来无法成为职业球员的结果,但无法成为职业球员,才是大多数青训球员的宿命。
如此一来,岂能不贵?
最近40强赛刚刚结束,国足顺利晋级12强赛,进军世界杯的梦想仍在继续。由于12强赛最早也将在9月开始,所以国家队的球员们也陆续回到国内。中国球员武磊在近日接受了媒体的采访,对中日韩足球的差距表达了自己的看法,而这段采访也引起了韩国球迷的关注,不少韩国球迷甚至开始担心起了他们的国家队。武磊在接受《东方体育日报》的采访时对中日韩三国足球的差距发表了自己的看法,首先武磊承认了中国足球与日本、韩国的差距,结合自己海外踢球的经验,武磊表示,在欧洲联赛这种高水平的联赛中踢球,再回到亚洲比赛,心态会完全不同。而这也是他看好日本和韩国的原因,因为日本只用海外球员就可以组成两套国家队阵容,韩国虽然要比日本留洋的球员少,但6、7个主力框架还是能够凑出了的。而中国国家队中,真正意义上的现役留洋球员就武磊一根独苗,这其实就是中日韩三国足球的差距。比较有意思的是,武磊的此次采访也吸引了不少韩国球迷关注,大多数球迷对武磊的这种看法表示肯定,同时也对武磊坚持留洋的做法非常赞同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部分球迷开始担心起他们的国家队,当然他们担心的不是中国队的崛起,而是日本国家队越来越强大。他们认为,日本和韩国的足球水平差距越来越大,至于原因,当然也是跟球员留洋有关。有球迷直接一针见血地指出,日本球员表现好的会去欧洲踢球,而韩国很多表现好的球员会去中国踢球,这就是差距。这句话虽然中国球迷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顺耳,但其实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,这些年来中国“淘金”的韩国球员确实不少,而且有些确实有立足欧洲次级别联赛的能力,而正是这些年,日本球员大批量的进军欧洲赛场,哪怕是边缘联赛,不同的联赛经历确实会对他们的成长有所影响。现在看来,事情就非常明朗了,在做好青训的基础上,让球员选择留洋欧洲联赛,的确能够提高球员的水平,韩国拥有那么多留洋球员他们的球迷都开始担心了,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送更多的球员去欧洲踢球呢?当然,很多球迷会说中国球员的水平达不到,欧洲球队根本看不上,其实这些还是客观原因,即便是参加欧洲的边缘联赛对我们的球员都是提高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国外可能赚得太少,从这方面考虑,中超限薪的确是好事。
中国足球其实从来没有过职业化,足协只是打着职业化的旗号,干着不职业的事情,中国足球的水平逐年下降也是正常现象。从1994年所谓的“职业化”以来,中国足球一直没有真正实现市场化。近些年来足球人才实现井喷的日本足球,才是真正的实现了职业化。在日本j联赛职业化之初就确定了相应的理念:在维护球员利益的基础上,维护俱乐部、联盟的利益,形成一个多赢局面。而中国职业联赛呢?政策朝令夕改,联赛随时停摆,一切为了大赛成绩让步,俱乐部的利益根本得不到保障。足协更是推出过“u23”、“每队最多4名国脚”、“取消升降级”等一系列奇葩政策。足协和联赛的权威荡然无存,中超联赛已经彻底和职业无缘,只是成为房地产老板们的自娱自乐。另一方面,中国职业联赛的急功近利也让中国足球水平不断的倒退。日本联赛为了保证各俱乐部的良好运营和实现培养国内球员的目标,设定了限制外籍球员薪金总额的政策,并要求缩减职业足球运动员薪水,规范俱乐部财政支出。这种环境下,日本球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培养国内球员身上,很少依靠天价外援取得成绩。而中国职业联赛所谓的“转会调解费”等限制天价外援的政策,则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。不仅没有取得相应的效果,反而让中超各大豪门更加有恃无恐,天价外援不断登陆中超,也进一步压缩了国内球员成长的空间。毕竟在成绩面前,没有球队敢大胆使用国内年轻球员。在刚刚结束的亚冠淘汰赛中,依靠本国球员的浦和红钻彻底碾压了拥有众多大牌外援的广州恒大,就是中日职业足球之间的差距。除了限制外援之外,日本足球也更加重视青少年足球的培养。日本政府大量投资建设训练场地、比赛场馆,举办日本高中足球联赛,让更多的青少年能和足球密切接触。日本的职业联赛有着良好的晋升体系和青训模式,各年龄段的梯队一应俱全,各个足球学校都在积极招募有天赋的青少年加以培养,这也是日本足球水平不断提高的原因。而像我们熟悉的恒大职业足球学校,一年光学费就5万块钱,如果算上其他费用,一年下来的费用是很多家庭负担不起的,这也阻断了很多孩子的足球梦。就像张玉宁的父亲为了培养孩子,卖掉了上海八套房子。中国足球已经成为富家子弟的运动,越来越多普通家庭正在让孩子告别绿茵场,中国足球人才出现断档也是情理之中。中国足球没有职业化之前,日本、韩国等其他亚洲国家也没有进行职业化改革,或者也是刚刚职业化不久,那个时间中国足球和其他亚洲足球其实都处于相同的阶段,没有什么先进的技战术体系,都是最原生态的足球,所以大家差距并不是很大。当时的中国足球属于计划足球,而中国的体制内项目都具备一定的优势,比如曾经的乒乓球、羽毛球等。而进行职业化之后,看起来甲a联赛和后面的中超联赛如火如荼,踢得热闹非凡,球员的收入也是节节攀升,足球人都赚得盆满钵满。但国足与亚洲强队的差距反而越拉越大。日本、韩国成为了世界杯的常客,我们却从十强赛退步到小组赛。别人的联赛是真正锻炼球员,立足长远目标,将好苗子输送到欧洲联赛深造。中国联赛球员都是从国外回流中超,这里赚的钱更多,何必出去受苦受累。我们的联赛是追求眼前利益,通过投资足球来获得一些政策,反补集团,一旦得不到政策,对不起,咱不玩了。而且中国俱乐部生存环境恶劣,有钱的豪门球队把球员价格和转会费炒的非常高,让中小球队根本无法留住优秀球员,多少曾经的中超球队被挖人挖得连连降级,跌入乙级。一边是豪门球队富得流油,替补席上都坐满国脚,一边是小球会节衣缩食,外援都选免签的。豪门买买买,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培养人才,小球会留不住人才,也不愿意培养人才,因为都是帮别人培养。管理层还总是不合时宜地退出一些奇葩的政策,比如取消升降级,u23政策,国青打中乙……职业联赛被不职业的行为拖累,让国足的实力不升反降,从准一流沦落到二流甚至三流。如果不能专业人做专业的事,中国足球没有希望。
最近,中国足球的一个概念被强化了,那就是:中国最好的球员是武磊。在最近结束的两场世预赛中,武磊2场打进3球,这3球是帮助国足打破僵局的关键进球,帮助国足获得了两场关键比赛的胜利。可以说,武磊已经成为国足绝对的关键先生。其实,在中国多年锋无力的前提下,拥有武磊对于国足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。因为我们的联赛球队一般都是用外援,本土前锋根本没有机会。作为本土前锋,武磊既没有绝对的身高优势,也没有很强的身体对抗能力。从逻辑上讲,他不符合中国传统对前锋的需求。但武磊真的是一个特例。他速度快,爆发力强,跑动意识一流,这让他成为幽灵式前锋。当他突然现身时,就意味着城门要塌了。而且,加上徐根宝旭的悉心呵护,一直给他成长的机会,让武磊成为了中国最好的球员。当然,大家最感慨的是,武磊在留洋西班牙后能力变强了。他不仅比以前更加自信,敢突破敢对抗,积极创造门前机会。可以说,武磊个人能力的提升是国足的福气。武磊虽然是国足的希望,但一个武磊救不了国足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中国足球要崛起,就必须有更多的武磊出现。 不过,成为新的武磊并不容易。除了努力,武磊还有着很强的天赋。14岁在中乙联赛首秀,16岁在中甲打入一球,21岁成为中甲最佳射手并夺得冠军。可以说,武磊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很厉害了,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才华。所以,要想成为下一个武磊,至少得能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过人的能力。而这样的球员似乎出现了,他就是2004年出生的17岁小将何小珂。何小珂是鲁能青训的产物。 2004年出生的他,跨级入选高一国青。并成为球队的主力前锋,经常在比赛中进球。他的代表作是2018武汉国际青年足球邀请赛小组赛最后一轮。在那场比赛中,国青3-1击败韩国队,何小珂在那场比赛中上演帽子戏法。可见,何小珂也是个大玩家,不怕任何强敌。和武磊一样,就是不仅球打得好,学习也好。在2015年11月的考试中,何小珂的三科都得了满分,很多球迷给他起了何三百的外号。学习好、会思考,非常有利于提高足球水平,因为能比其他球员更快地理解战术,知道如何踢球,如何踢出最好的状态。更重要的是,何小珂更早经历了留学。去年4月,何小珂前往贝尔格莱德红星试训,由于试训中的出色表现,迅速从红星04梯队升至红星03梯队,同时也被受到红星教练的青睐。当时,何小珂也向红星表达了自己想在五大联赛打球的愿望。 但后来因为疫情,何小珂选择回国,跟随u18国青队征战u21联赛。很多球迷都想知道,短暂留洋后的何小珂有没有进步,进入成人联赛后,何小可还能像以前一样惊艳吗?而何小可很快就给了我们答案。 在U18国青首轮对阵深圳队的比赛中,何小珂处子秀,第24分钟为球队得分。他接到左路队友的传球,在禁区内小角度射门得分。可以说,小小年纪就不怕面对比自己大几岁的球员,而且他非常从容自信。何小珂绝对有潜力成为国足下一个武磊。你看好何小珂会成为下一个武磊吗?欢迎朋友们一起讨论!